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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錯亂的House不接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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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House,我知道這一切你暫時接受不來。但請你好好考慮一下,好嗎?”安吉拉的最後的問題House並沒有回答。

事實上,在某個酒吧灌下一瓶烈酒後他完全喪志了思考能力。喝醉酒,有一個好處,會產生近事記憶遺忘的效果。現在,House如此迫切地需要這個效果。

他想忘記一切。忘記突如其來的血脈,忘記短短數周的家庭氛圍,忘記某些人的欺騙,忘記自己曾甘之如飴的父親責任。

就像是被紈絝子弟奪去初~夜~的少女一樣,在床邊嚎哭——“這不是真的!”

他做不到那麽傻,只好用酒淹沒所有記憶。

House跌跌撞撞推開眼前所有人,以及阻擋自己前進的門。

第二天下午醒來的時候,頭疼欲裂。臉上有一些淤青,也許是跟人有過爭鬥,但House確實喪失了酒後的記憶。而之前的那一小段精彩人生,隨著酒精的浪潮被沖洗入不知哪一個大腦溝回中,潮起潮落。雖然終會有再見天日的時間,但他已不多算翻看深究。

他身處,家中。

更貼切的說,是颶風經過後的房間。大概爛醉的他看不過眼家裏東西太多,索性砸了個盡興。

Room的小熊拖鞋,小熊毛巾,小豬睡衣,小貓杯子,維尼被子,小青蛙牙刷等等等等,攪成色彩駁雜的一團,丟在廁所浴池裏。

安吉拉的手提箱扔在門口。

廚房裏一片狼藉,House試圖找到一包麥片,最後在桌子底下發現如沙灘沙粒般的麥片“屍體”。

真是糟糕的案發現場。

House自嘲一笑,轉回兀立的冰箱前。如果沒記錯,裏面還有些半成品的食材。

冰箱上有一個條子——“我帶Room去別處。”這些五顏六色的便簽紙,是Room挑選的。他們在冰箱上留言給彼此“我走了”“冰箱裏有三明治”“爸爸不要忘了給我買故事書”“回來的路上帶一瓶洗發香波”。不用說對象是誰,不用開頭結尾,卻都能看得懂。

House掃了一眼,打開冰箱。三明治、雞腿、小包子、果蔬沙拉、雞蛋、果汁。一掃月前空空蕩蕩的模樣。估計過不了多久,就會被啤酒充滿了。

吃著冷掉的面包,House難忍心中疑惑。

安吉拉有回來過。Room呢?有沒有見到這樣一個瘋狂的父親?他還會不會留下來上學?

他們,還會不會回來?

這些問題在腦海中來回糾纏。House頭痛欲裂。

腿部也在隱隱作痛。

高級定制的西裝,被糟蹋的已看不出原來的價值。胸口還有大團不明汙漬。House洗了個澡,穿著襯衣運動褲,坐回沙發上。他力圖放松,把雙腳放在桌子上。

“Daddy,”他聽見Room清脆的聲音,“我怎麽就夠不到桌子?”

因為你腿短。

他撥通Cuddy辦公室的電話。

“House,你身體好點了嗎?”Cuddy聲線稍顯低沈。

“哦,還是那樣。”

“安吉拉說你需要休息兩天,已經請過假了。”Cuddy察覺出一點跡象,“你跟安吉拉?”

“他們走了。”House沒有隱瞞,這些事情遲早會傳到醫院,“我一個人在家。”

“要不要多休息幾天?”Cuddy賭的是他們會分手,但這麽快是還超出想象。

“暫時不用。再見。”House取出兩粒維柯丁咽了下去。

“再見。”兩百美元到手,唔,還要跟其他人分。

House“照常”上班。醫院裏的流言漫天飛。Cuddy的口風還是一如既往的松。也許她試圖遮掩過,但後果更為嚴重,人們肆意揣測。有人說“母子終於忍受不來而離開”,有人說“那位母親也許只是來騙錢”,還有人說“也許不是House的孩子”......

藥房的Guo醫生在House取藥的時候,擺出一副面部肌肉冰凍下垂的僵屍臉,愛搭不理的。他顯然認為同事現在的下場是咎由自取,並為自己的同胞遭受的不公待遇而憤慨。

身處臺風眼中的當事人House,出奇的平靜。

即使他的母親打電話來試探,他也始終保持應有的風度,寬慰了母親一番。但面對他的三個小跟班,就完全沒有好臉色了。

“Cameron,你的想法去哄那些叼著雪茄的老頭子也許會綽綽有餘!”

“Chase,好吧,你老爸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應該拒絕。”

“Foreman,少管所沒教會你尊重老大嗎?”

字字句句,一針見血。

Chase自嘲:“我們就是他的出氣筒。”他們徹夜加班做檢查。早上四點就要起床,五點到醫院,六點準備查房,七點半之前必須完成查房並向上級大夫匯報。今晚加班就意味著,要連續工作四十八小時了。

“你現在才發覺?”Foreman與他碰杯,咖啡有少量溢出。

Cameron受的打擊頗大,她緊緊抿著嘴唇,把自己所有的註意力投入到顯微鏡中。

Chase看著Cameron,幾度想開口安慰,但話到嘴邊卻難以啟齒。即使再遲鈍,他也能看出她對那位“毒舌教父”的好感。莫非,現在的女人都有那麽一點點受虐傾向?

Wilson對轉入自己管轄病房的Adler女士的情況,束手無策。

她是一位年輕,對自己的幼教職業充滿熱情和幹勁的可愛女性,每次提起她學生的趣事都會發出爽朗的笑聲,擁有當下年輕人少見的美德,專註認真包容進取。

但她的疾病,或者說不對癥的治療卻即將摧毀她的一切。她的笑容逐漸消退,愈發的沈默起來。

House最近情況如何,Wilson看在眼裏。他知道好友雖然表面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,本質上對待醫生這個職業卻有極高的自我能力要求。如果可以拜托到House接管,也許Adler女士還有獲救的可能。

“Wilson醫生,Adler小姐又開始抽搐了!”病房護士一臉焦急地說道。

緊張的搶救過後,滿身大汗的Wilson交代護士:“請把她的病歷覆印一份交給我。”

吃過午飯,House轉回樓上辦公室。

“巧遇”拿著病歷本,一臉尷尬在他必經之路上徘徊的Wilson醫生。

“嗨!House,好巧。”

“是嗎?”House直言,“有什麽為難的病歷?是哪位可憐的表妹?還是你自己的難言之隱犯了?”

“你也知道的,是,呃,那位學校的教師。”

“Room的老師?”House停下腳步,“她還在?在你的病房?”

“是的。我懷疑是癌癥,但相關的實驗室證據並不是很支持。又一直找不出病因,只能采取對癥治療。”Wilson實話實說,等著老友的冷嘲熱諷。他已經決定了厚臉皮到底。

“下午吧,等那位亂搞出事的男孩一走,就有病房空出來,你可以去安排手續了。”

幹凈利落得出奇的House驚爆了Wilson的眼球。

“找找你下巴吧!本來下巴就短。”照舊一句嘲諷,House大步踏進辦公室。

繼續虐三只跟班小貓咪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試圖用日常見面“哈哈哈”跟大家打招呼的我...

對面的朋友,你們好嗎?

我想死你們了~~

哈哈哈~~

好冷場啊。

作者學生黨,考試結束...之後又去旅游了...

這樣的解釋很無力啊...

不好意思...

不會是個坑的!

我會加油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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